武安伯一怔,“这,这是怎么了?”

        武安伯夫人得见他一手抱着一个酒坛子的懒散模样,心下怒火一股一股往上冒,等走到他旁边,不管不顾地一脚踹过去。

        武安伯不防她会来这么一下,身子一晃,两个酒坛摔在地上碎成瓣,酒水撒了一地。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武安伯痛心不已。

        武安伯夫人难受到说不出话。

        武安伯多少瞧出气氛不对,便也不敢再纠结于那两坛酒了,理理衣袍跟进门,这才问:“显哥儿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武安伯夫人黑沉着脸,“要不是你这当爹的不好好教,他能十七八岁就跑出去逛窑子吗?还偏偏”

        一想到丽娘那个贱人,武安伯夫人更是脸都没了。

        “这怎么又成我的错了?”武安伯一阵无辜和委屈,偏武安伯夫人话只说一半,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悄悄问秦曼,“曼姐儿,你快跟爹说说,你们到底出去干啥了?”

        秦曼擦了擦朦胧泪眼,低声道:“大哥今儿被督主夫人带去了茶楼,我跟娘追上去,刚好坐那儿听了一段评书,那说书人各种暗指咱们家,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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