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直接被嘴里的橘子汁水呛到,一阵咳之后才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们好端端的不等回京找药人试药,非要买个年轻姑娘去房里,现在酿成恶果成了罪人,还不许人骂了?”

        肖彻给她递来巾帕,“许不许的,横竖你都已经骂了三年,也该消气了。”

        “看见你我更生气。”姜妙擦了嘴,又把染脏的帕子扔给他,“尤其是想到在庄子上那会儿你对我爱答不理的,还那么高冷,我更来气。”

        肖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这个坎过不过得去?”

        姜妙一把拍开他的手,皱眉,“我捅你一刀你过不过得去?”

        肖彻一副“无所谓你随便捅”的模样,“只要你能泄愤。”

        简直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的。

        姜妙气得直翻白眼。

        片刻后,她说:“我突然,想骑马了。”

        门房给肖彻的赤风马喂了些精饲料,一炷香的工夫后来通知,“厂公,马儿已经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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