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鸣眯着眼,这么短的时间,镇江府驻军就折损了两百余人,可见这批水匪的确非同一般。
“这几日有没有官船北上?”李承鸣问。
陈知府直摇头,“前些日子去一艘被劫一艘,闹得人心惶惶,下官实在不敢”
“准备一批官船。”李承鸣说:“粮食装满,孤亲自护送。”
“啊?这”陈知府惊得脸色都变了。
太子可是储君,是东宫之主,未来的帝王,怎能亲自护送官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这个小小知府还活不活哟!
高哲听出太子想引蛇出洞,皱眉道:“殿下不必亲自上阵,有末将即可。”
李承鸣却道:“孤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批水匪如此嚣张狂妄。”
“殿下!”高哲却坚持,“别忘了,您是储君。”
“储君如何?”李承鸣望着他,眼底是坚毅的冷色,“孤自请带兵南下,是为剿匪而来,而并非纸上谈兵,孤若不出战,如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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