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必须得忍着。
“父皇。”李承鸣也见了礼,“不知您让肖督主和儿臣一同前来,所为何事?”
崇明帝抚了抚玉扳指,视线在肖彻平静无澜的面上停顿片刻,“上次的案子已经审出来了,孙贵妃勾结水匪意图谋反,朕现在命你们二人即刻前往咸福宫,把孙贵妃抓起来。听说东厂审案的本事一流,那就关在东厂大牢,太子陪审。”
李承鸣俊脸微僵,“父皇”
崇明帝冷眼望他,“你有异议?”
“儿臣不敢。”李承鸣双手蜷了蜷,余光看向一旁的肖彻。
肖彻并没有有太大的反应,只安静站着,等崇明帝说完,应了声“微臣领旨”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李承鸣想着,他应该很难受吧?
亲生母亲被同父异母的兄长囚禁二十余年,现在明明已经得知他的身份,却不肯挑破,非要让他亲手把自己的母亲抓捕起来再严刑拷问。
这跟杀人诛心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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