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娘娘被铐走,秋葵嚎哭起来,膝行来到肖彻脚边,伸手拽住他的袍摆,“肖督主,娘娘一向最信任您了,求求您,救救娘娘吧!”
李承鸣呵斥一声,“胡说什么!”
又吩咐剩下的羽林卫,“即日起,看守好咸福宫,若无孤的命令,禁止任何人出入。”
话完,叫上肖彻,“肖督主,咱们该走了。”
以他父皇的手段,既然抓了孙贵妃,接下来肯定要严审,而且,还会让肖彻亲自去审。
儿子审问生母,这无异于杀人诛心。
肖彻暂且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不管如何,现在都不是对他坦白的时候,否则容易误事儿。
俩人刚走出咸福宫,朱漆大门就被羽林卫重重关上,只听得里头传来秋葵等人的痛哭哀嚎声。
肖彻充耳不闻,黑缎皂靴踩在未化完的积雪上,肩头翎羽金纹披风渗了风雪,与他此时的神色一般,冷漠而疏离。
“殿下,殿下”
这时,东宫大太监甩着拂尘小跑过来,低头禀道:“皇后娘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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