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就像个噩梦一样,每天晚上都缠着我,可就在今天,就在一刻钟之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因为不必再为您当年的无耻行径而备受良心谴责。

        父皇,二十四年了,抢来的江山,该还了。”

        望着李承鸣越走越远的背影,崇明帝怒火更甚,“孽障!李承鸣你个孽障!”

        吼完之后,刑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不多会儿,东厂一名千户跑进来,完全对皇帝被挟持的场面视而不见,拱手问肖彻,“厂公,是否要让太子出去?”

        肖彻颔首,“你亲自送他去三千营,带兵打先锋,为本座开道,倘若他使诈,格杀勿论!”

        “是。”

        那千户出去后,刑房里便只剩崇明帝、孙贵妃、承恩公和肖彻四人。

        肖彻冷冷看了承恩公一眼,“去把我母亲身上的绳索解开。”

        承恩公站着不动,“肖彻,你别太狂妄了,紫禁城里还有数万羽林卫和锦麟卫,你敢动皇上一分,今儿你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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