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嗯”一声,沉默了会儿,问她,“他哪里好?”

        姜妙有些懵,“我什么时候说他好了?”

        肖彻道:“当年我若不借口下江南带你走,你早就成他的人了。”

        姜妙微窘,“这都多久前的陈年老醋了,你怎么还唔”

        似乎不想听她往下说,他扣紧她的后脑勺,用唇堵住她的话。

        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不许对他再有任何想法。”

        姜妙简直有口难辩,“太子殿下,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若非你当年一个劲地把我往外推,还不惜扔我一张千两银票让我卷铺盖滚蛋,我能起心去找他吗?你明明就知道,以我当时的处境,银钱帮不了我,你自己不要,还不允许旁人对我好了?”

        “当年是我不好。”肖彻抱紧她,额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又说:“但我已经改了,所以你往后只许对我一个人有想法。”

        姜妙翻翻眼皮,“当初下江南,果然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嘴上撵我走,背地里又不许我去找旁人,你要不要这么霸道?”

        肖彻又蹭蹭她的耳垂,低声道:“得知你去找他,我便后悔了。”

        像是咽不下这口堵了多年的气,他又小孩子邀功似的来了一句,“后来为了弥补,上元节那日,我找借口带了你出去,当时你在东篱居雅间内看烟火,我就在对面的阁楼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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