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里有信物。”姚氏说。

        “什么信物?”

        “是妙娘之前丢了的那支簪子。”姚氏细细回忆起来,“那支白玉兰花簪是妙娘的,我记得很清楚,之前因着摔过一次,上面有一条不打眼的小裂痕,而且他们一来就说是妙娘的意思让我离开定王府,我又见那簪子在他们手里,担心妙娘着了他们的道,所以就去了。但好在,没人为难我,到了驿馆我就和奶娘坐在房里看着沅沅,一直等到妙娘回来。”

        那支簪子,姜妙也记得,肖彻跟她说过,是苏皇后从她房里顺去北梁给他解相思苦的,后来他就一直留着,没再还给她。

        想到这儿,姜妙笑道:“既然沅沅平安归来,姑妈就别着急了吧,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屋说。”

        姜秀兰刚要招呼着姚氏母女进屋,突然注意到肖彻也跟了来的。

        她愣了下,走上前,到底还是屈膝行礼,“太子殿下”

        “自家人,不必多礼。”肖彻道。

        “快请屋里坐吧。”姜秀兰道:“先前只顾着跟她们母女俩说话,都没注意到您,是我失礼了。”

        肖彻站着不动,手里牵着马,他说:“我待会儿还得去趟定王府,就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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