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知道。”肖彻说。
“不可能!”肖宏双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恨不能将其捏成齑粉。
肖彻笑看着他,“义父可知,龙脊山的主人是谁?”
肖宏老眼一缩,“莫非”
“他叫陆棕,是我母后的旧友,你当年把我送去龙脊山,等同于送我回国。”
这番话,无疑是道惊天霹雷,炸得肖宏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
但他仍旧觉得肖彻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片刻后,平静下来,呵呵冷笑两声,“你若是一早便得知自己的身份,还能蠢到让人算计了那么多年?”
肖彻的声音无波无澜,十分平缓,“宫变那天晚上,你把我逼到悬崖边上时,其实半崖上有人在等着我,你那一箭刚射出来,就有人用透明线缠着我的脚拉着我往后倒。
所以我看似中箭,事实上,并未重伤,看似坠崖,事实上也并未真的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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