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姜旭抬步,穿过庭院进了上房。

        竹帘全被放下来,屋里光线很暗,肖彻坐在临窗的太师椅上,跟姜旭记忆中的一样,因为毒发双目失明,眼睛上遮了半指宽的白绫子,一旁的方几上,放着个白玉小碗,刚刚喝过药,勉强镇住了疼痛。

        肖彻看不到的时候,听觉尤为敏锐,能从脚步声和气息里分辨出来人身份。

        当然,前提得是这人他见过。

        “那日在万府,你问我解毒之事,便是为了今日的偏方?”已经听出来的正是姜旭,肖彻没有浪费多余的话,直接问。

        眼下屋里只他们二人,姜旭也不怕旁人听了去,“是。”

        “这毒,连苗老都解不了。”肖彻声音略沉。

        言外之意,他不信偏方。

        “我不是大夫,不会解毒。”姜旭道:“但我的偏方,能保证厂公一段时间内不会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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