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未想过,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活在局中。
二十一年,没人教过他可以这样对人撒谎,也没人教过他,有些棋,能一下就是几十年。
数日后,太子李承鸣组织狩猎,邀请了不少世家公子,肖彻也在其列。
除了他,还有傅经纬和傅经纶两兄弟。
傅经纶话不多,走到哪都跟在傅经纬身后,像条影子似的。
肖彻正在亲自给坐骑赤风马钉蹄铁,李承鸣见状朝他走来,“听闻厂公最近又破了一桩大案,东厂的效率,在你的带领下是越来越惊人了。”
肖彻淡淡看了李承鸣一眼,“东厂不过是皇上手中的利剑罢了,指哪杀哪,莫敢不从。”
言外之意,东厂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崇明帝的意思。
李承鸣莞尔,“用得好是利剑,用不好是凶器,端看用剑之人如何对待这把剑了。”
“殿下,你们俩在那磨叽什么呢?”傅经纬已经坐上马,站在草坪上,扯着嗓子朝这边喊,他旁边是傅经纶。
李承鸣没搭理傅经纬,问肖彻,“准备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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