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这会儿正在给承恩公号脉,说他脉象正常,觉得不舒服可能是稍微有些中暑。
话还没完,傅经纬就气势汹汹窜了进来。
“爹,您这是做什么?”傅经纬瞅了眼承恩公,又瞅了眼府医,“二弟胳膊折了,等着看大夫呢,您早不舒服晚不舒服,偏偏这时候不舒服,成心的吧?”
承恩公冷笑,“成心的又如何?”
那个孽种,怎么不摔死他!
傅经纬一噎,随即走过去揪住府医的后衣领,“你赶紧跟我走!”
“混账,你做什么?”承恩公一拍桌子,瞪着眼大怒,“松开!”
傅经纬大声道:“二弟伤着了,再不处理会死的!”
“那也是他自找的!”承恩公面上没有好颜色,“没用的东西,狩个猎还保护不好自己,这么多年的武功,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经纬懒得跟他歪缠,大力扯着府医去了桑落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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