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人。”

        会试与乡试一样,都是九天三场,等考完,姜云衢整个人都虚了,回到姜旭家沐浴过后,饭都没吃就一觉睡到天黑。

        姜旭回来做好饭去叫他。

        姜云衢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会试题目这么难吗?”姜旭好笑地看着他,“听舅舅说,你乡试的时候挺轻松啊!”

        “主要是心里没底。”乡试的时候,姜云衢虽然中了,但排名靠后。

        在村里,他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少年举人。

        到了京城一看,全国的举人都上这儿来争三百个录取名额了,紧张自然是避免不了的。

        “没事儿。”姜旭拍拍他的肩,“咱不是都说好了吗?考得上,就继续考,考不上,大不了再等三年,横竖还年轻,你怕什么?”

        姜云衢道:“今年会试,比我年轻的就有好几位。”

        要比,自然是跟好的比,谁会跟不好的那部分去比,以此得来的优越感,并不会让他感到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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