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救护车！有人被车撞了”
“造孽了，是个很年轻很优秀的小伙子。”
喧哗声，尖叫声，鸣笛声。
杂乱的嘈杂声，牧戚都听不见了，他的意识在流逝，在恍惚。
牧戚的一生走马灯一样在他面前回放，他还有一点点的意识，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沉重的躺在地上，温热的液体冲开束缚流淌出来，他听见了车祸现场的尖叫声、吵闹声。
他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了亲朋好友的脸，最后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上、破碎的行李箱上、被自己血液染上红色的回家的车票上，灵魂正在轻飘飘的要脱离身体的桎梏。
他仿佛看见了站在墓碑前的好友们，他还在听见好友的声音。
“我真没想到……”
“死亡也许也是一个开始，或许，他真的能重新再来一次呢。”
“怎么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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