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鞋带怎么打结了!
牧戚蹲下身帮前面这个莫名慌乱的少年系鞋带,笑着看着小竹马失去了指间鞋带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的打了个漂亮的结。
然后颇有些恶趣味的,在起身的时候捏了捏就在眼前的红耳朵。
杨琼及当场愣在原地。
原本只是习惯性开了个玩笑的牧戚本来也没什么不自在的,但是看到自家小竹马愣住的样子,再回想起刚刚指尖上稍纵即逝的温润触感,一瞬间心里突然也闪过一丝不自在。
眼看着杨琼及脖子都要跟着耳朵红了的样子,他又觉得好笑,都十多年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牧戚捻了捻手指轻轻咳了两声,
“杨杨好像还没有见过我滑冰是吧。”
“我滑给你看,好好看哦。”
在陆地上做过热身运动的牧戚拿下冰刃套,在冰上伸了个懒腰,在冰场中间站定,向眼前唯一的观众笑着弯了腰。
音乐响起。
牧戚现在已经可以单独的滑完一只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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