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娴清卧在床上,沉默不语。

        崔妩轻按她的肩,“到时候你要一个人对着府尹的惊堂木,一个人抗辩,再一五一十地交代……府尹办惯了案子,你想哭着骗他,一点用也没有,

        两家出了这种事,整个季梁的人都要来看个新鲜,到时候人人挤站在应天府门口,盯着你,指着你,肆意揣测你那风流韵事的,骂你水性杨花……

        嫂嫂,你怕不怕?”

        怕,她当然怕。

        掌下背脊在微微发抖。

        “嫂嫂不如将昨日的一切,还有那男子之事告知于我,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王娴清听着她轻柔的语调,有些心惊肉跳。

        从前她一直以为崔妩最是和善,在这府里低着头做人,必定极好拿捏,谁知道她竟寸步不让,未让钟娘子占到一点便宜,反被拿捏住了。

        此刻她的手搭在肩上,王娴清有点畏缩,忍着哭腔道:“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弟妹,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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