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

        徐度香自忖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会的屈居在女子裙裾之下讨生活。

        这种腌臜勾当,说出去都是愧对天地父母!

        两人谈不拢,一时无话,各自睡下了。

        结果半夜耗子打翻了油灯,窗户进风助了火势,把半间屋子都烧了,徐度香的画箱也没能幸免于难,就连妩儿的画像……他都没能救回来。

        出了这样的事,不管是谁的责任,临安会馆已不愿留他。

        徐度香没了住处,身上没剩多少银钱,连画箱都没了。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临安会馆外,得一位同乡帮助,予他留宿,本以为是他乡遇故知,没想到又是一出仙人跳。

        若不是他走南闯北有些身手,翻过院墙,不然怕是人要被抓住,冤到衙门来了。

        只是这一回,是分文也不剩了。

        在季梁城人生地不熟,举目四顾,徐度香再找不到能求助的人。

        知道崔妩会在衙门露面,他虽未想清楚,还是想过来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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