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知,不过这阵子大哥性情大变,还十分依赖这盒中的药粉,只怕这盒中粉末有些蹊跷。”
“他现在人呢?”
“喝醉睡着了,儿子请大夫诊过大哥,但诊不出什么来,大夫嗅过着药粉,也说不出其中药材,儿子想着请苗医看看。”
查不出什么才是危险,谢溥将银盒紧紧攥在手里,“把他关起来,哪儿都不准去,看没了这个东西,他会如何。”
谢宥点头,“那季梁府衙正审的案子呢?”
谢溥捋了捋胡须,眼下真相究竟如何已不重要,只看怎么给谢家求一个体面。
事情必然是王家蓄意为之,若是谢宏如今的模样也是他害的,谢溥绝不肯轻易低头,让人知道谢家是好欺负的。
“再看看吧,也分一分王靖北的心神。”
赵琨出现在街南桑家瓦子时,已是入夜。
侍卫小心护着他穿过喧闹的人群,上了二楼。
二楼被屏风围出一个个雅座,最好的位置上守了一圈黑甲的护卫,锦衣玉带的小公子安坐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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