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被翻腾,他一声声“阿妩”喊着,让思绪脱缰的崔妩心口渐热,不等他求要,已经把什么都给出去了。

        炙杵同润热软沼相抵,急撞而去,凶得浆琼点点飞溅。

        到这么不管不顾的程度,才领略到一丝妙处来。

        崔妩嗯呀个不住,惹得谢宥分神,“官人……夫君,阿宥……求、求……”

        求什么?

        喊成这样,成心是要人溺爱她的,谢宥哪里还舍得留力气,还将她汗津津的脸定住,恨得咬了她下巴一口。

        “喊得很好,以后就这么唤我,嗯!”

        呼吸又被夺走,崔妩只张着口,已被他横扫席卷过一次又一次,她眼帘低垂,仰颈承受。

        掌心的伤口刺痛,被他撞得壑间也疼,但渐渐一处疼得麻了,从这麻木里萌发一阵阵月汐,汐涨汐落。

        她小心忍着呼吸,像按住装满水,但裂口的缸,还被他摇来动去,就怕奔溃在一息之间。

        崔妩不想再抱他了,抖簌得想把自己蜷起,结果成了无意的送合,与那悍莽莽的相对撞近,宛如衔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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