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亮,谢宥已经听闻了崔雁的事,一路过来,眉头就没有松开过,怎的阿妩遇到了所有祸事,都是因他而起?

        元瀚本想开个玩笑,但见主子面色,知道事情不妙,跟着缄默下来。

        天还没亮,崔妩就见谢宥大步流星地赶到,要往柴房去,她挡住他:“你去见她做什么?”

        “我总该弄清楚她如何会想害你。”

        若说平日的他是静流之下潜藏的玉石,今天就是一柄寒芒毕露的剑。

        崔妩盯着他与平日相比堪称失态的面色,勾起了唇角。

        他要是不着急,崔妩的火气才要起来。

        “是传话的人没说明白吗?说出去真是的耸人听闻,我家官人一个粗鲁男子,都能惹得女子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若是一个女子,真不知是一株怎样的祸国名花,

        昨夜我要是真的上当,今天官人就可以派人到崖底收拾我的碎骨头去了,还能得一个美娇娘柔声安慰你丧妻之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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