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娴清笑了一声,新奇道:“这药还能让人犯贱啊?”
“我不是,我是想明白了。”
她蹲下与他平视,一字一句道:“谢宏,你怎么会看错呢,你当然没看错,我就是偷人了。”
“我确实在恩霈园里和男人搂搂抱抱,多谢你肯顾全大局,帮我遮掩。”
“你不是说庆哥儿和秋姐儿是孽种吗,那我让他们喊那男人爹爹好不好?”
话越恶毒,她笑着越开心,看着谢宏雷劈一般僵硬住,面色越来越难看。
王娴清声音更加轻快:“谢宏,你这辈子彻底毁了,但我不一样,妓巷雀道,只要有银子,多的是年轻花郎愿意服侍我,我终于知道你从前有多快活了。”
他又激动起来:“我不在乎!娴清,我们是少年夫妻,情分和别人不同,你别走,别——”
一包药粉,出现在了王娴清的手上。
他不说话了,眼神死死盯着药包。
这是……
药包在左,谢宏看向左边,药包在右,谢宏看向右边,像狗一样追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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