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腻了,王娴清头也不回出了山寺大门。

        一个人静静等在那里。

        谢宥,他竟然在寺中?

        王娴清变得逡巡,谢府里的人,对这位从小离家的三郎君都有点微妙的尊敬,没人会去招惹他。

        不只是他一张的冷面,又得家主看重,而是知道谢宥虽寡言无争,实则谁在他那处都讨不了好,一切都要有规矩可循。

        谢宥持着一盏提灯走过来,光驱散了半面浓影,“我大哥要好好养病,你不该这时候来打扰他。”

        王娴清当然知道,不为这个,她还不来呢。

        将痛麻的手藏进袖子里,她寒暄道:“三郎君,好久不见,谢宏薄待我多年,三郎君不介意我过来讨个债吧?”

        谢宥无意与她辩论他们夫妻二人谁对谁错,而是问:“怎么是你一个人来,十七郎君没陪你吗?”

        叶景虞在叶家,正好行十七。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崔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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