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妩擦掉眼泪,瞟向崔珌的一眼仍旧充满警惕,“是一伙劫持了六大王和我的匪类,我偷了他们的令牌,阿兄没听说过吗?”

        阿妩被劫持过?

        崔珌握紧了拳头,这就是把妹妹嫁出去的坏处,太多太多的事他不知道,好像也无谓他知不知道。

        人说夫妻一体,他早就是个外人了,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是她最亲近的人。

        分明她从未像依偎着谢宥一样依偎过他,从未让他的手擦过眼泪,也不会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盖同一床被子……

        崔珌猛然发现,他从前的想法到底有多自作多情。

        什么最亲近的阿兄,不能抚摸她的肌肤,侵占她的身躯,不能夜夜流连相偎,算什么亲近!

        这些都被她和另外的男人做尽了,他才反应过来,何其可笑。

        “所以大房当真因为漆云寨的贼人闯入,出了意外?”崔珌突然又问起。

        崔妩落寞道:“不是意外,他们是想杀我的,是我害死了伯父伯母。”

        “那看来先前是我猜错了,阿兄同你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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