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良不放心的问:“另外两个可发现此人被你杀了?”
子厦摇头:“他们三人不在一处,此人死时没有发出动静,那两人隔得远,不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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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狼嚎呜呜,飞鸟停在树上咕咕叫,时而振翅起飞,俯身而下,再停在树梢时嘴里已多了一只老鼠。
安排多数兵卫装作放松姿态,令箭手上树,以便伏击以及观察敌军位置。
容清樾背靠树干倚坐假寐,身边一直叼草观察的子厦脚踝轻轻动了一下,忽听远处细碎的声音,容清樾睁开眼但未起身,埋伏在暗处的士兵早已蠢蠢欲动,就等鹰师军强攻而来。
她抬眼与子厦对视,很快撇开,她信任子厦的能力,但不知乔连以今夜会不会随军而来,夜黑风高,子厦万一上头杀错了人可不好。
子厦点点头,不发出一点声响离开她的身边,再现身已与箭手同在高处。
樵岭东南与滩遖平地接壤处,鹰师军军帐。
乔连以人高马大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转动一截没了血肉的骨头,一双浓眉蹙得能夹住纸张。
他的心里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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