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出来如果这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救不活,公主能把他给撕了喂狗。

        “太医,他如何了?能不能治?”容清樾问,“治不治得好?”

        夺命连环问,宋太医用宽袖擦了一把虚汗,拱手回道:“回殿下,此人本就孱弱,能撑这十日还未气绝已是奇迹,微臣施针为他吊着一口气,三日内醒来,辅以汤药、药膳调理,好生将养三月内便可大好。微臣……”

        ‘嗡’的一声,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霎时松开了。

        “殿下,六公主要见你。”子厦自门外进来,转达宁海和的意思,“要是不见,也没事。”

        李绪*情况稳定下来,容清樾没什么要牵挂,正准备让梁郝找人将他抬回自己的府邸,她去见容铃儿,衣角蓦然一重,容清樾垂眸,还没清理干净的手拉着她的衣角。

        李绪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不甚清醒,细若游丝地喊:“将军——”

        容清樾蹲下身拍拍拉着她的手,安抚道:“你和我一起走,放心,好好休息。”

        李绪闭上眼。

        梁郝和子厦看着直咂嘴,他们在沙场久了,五大三粗、直来直去,哪里能像李绪这样在强于他的女人面前展现自己软弱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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