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到了心坎里,不会让人感觉到腻。
这碗糖水的滋味,他十几年不曾品味过。
许是过得太苦,他就喜偏甜的东西,从前只能在每年只有奶娘记得的生辰会吃到糖,那丝丝甜味恰恰能激起他继续活下去的念头。
“喜欢就好。”容清樾搅动碗里的糖水,目光落在那遮住他眼的纱上,“这碗糖水,多谢你陪我去蒋国公府。”
李绪搅了搅水面,低声说:
“殿……姑娘都说我是姑娘的第一个男人,谢与不谢、欠与不欠还需要分得这样清楚?”
咻——
一支回旋箭正中眉心。
想哕怎么办?
“随口一说,绪公子怎么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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