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说,今日来的是北晋最最尊贵的殿下,让他们拿出最好的表现来。

        当时子厦不明白,什么是最最尊贵,反正那些人都只是依靠毒来控制人,是谁有什么差别?他们也不懂人,不过看谁武功更出众。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殿下时六岁,彼时殿下尚离七岁差几月,悯宣太子还未作为质子前往西佑。殿下个头刚到悯宣太子的腰处,被他牵着,她还没成为现在这样沉稳,活泼跃动地朝他们走来。

        时至今日悯宣太子的容颜他已记不太清,只记得那时一张容颜堪绝的脸,十六岁身高八尺,着一身月牙白绣万兽的袍子,如神祇降临,世人站在他面前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正值寒冬,天一片雾白,鹅毛大雪簌簌下落,他们只穿了薄衫,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殿下头顶扎两个精巧的丸子,栓白色绒球坠在身后,正红金线绣团花的夹袄,是雪地里是一抹艳色。

        她走近他们面前时,不曾第一时间让他们展示各自本事,让管事给他们找了厚袄来穿上。

        管事诧异,但不敢有异议,很快将事办好。

        悯宣太子陪同而来,应是为了替妹妹掌眼,但在殿下发话的所有时候都不曾插言,给了她足够的自主权。

        管事谄媚弓腰请殿下挑选。

        “进武营的人实力都毋庸置疑。所以我今天不是来挑人,是让人来挑我的。只有他们心甘情愿的挑选我,才会认真在我跟前做事。”容清樾用着嫩嫩的声音说着很有想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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