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郝接收到殿下的视线,赶快过去接过邵群南手里的鸡腿放在盘里准备端走:“小神医和殿下还有要事商量,这鸡我帮小神医放厨房,晚上又吃,晚上又吃。”

        “哎,你!”

        不给邵群南反应的机会,梁郝端着就走了。

        这下好了,没有东西吃,邵群南眼睛转一圈定在容清樾身上,浸满油的手放袍子擦了擦,拱手道:“邵群南代师父见过殿下,问殿下安。”

        容清樾颔首,往书房去。

        子厦、菡萏跟在后面,邵群南不知道要干什么,但被菡萏怀里的栗子香气吸引,跟着走了过去。

        容清樾坐在桌案后,窗外是夏末闷热逼出来的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子厦拱手出去,遣人一棵树一棵树清理扰人的源头。

        待得清净些,容清樾伸手拢了菡萏剥来的栗子,放一颗在嘴里嚼,等嘴里都溢满甜味,才开口:“你的医术如何?可能治眼疾?”

        邵群南眼馋菡萏怀里的栗子,但听人问及医术便收了孩子心性,正色道:“医者不讲绝对,小子的医术不及师父,能治的眼疾有限,须得给病者把脉问诊之后,才能确定是否能治。殿下需要我医治的人,他的眼疾是先天不足所致,还是后天出了意外?”

        “后天,”容清樾说,“应该是有人用毒所致。”

        邵群南面色微凝:“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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