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樾没有什么胃口,嘴上还是应下:“好。”

        圆桌上摆放的菜品琳琅满目,容清樾挑了几道清爽的才吃,用了小半碗饭,叫人收拾下去,明日再用。

        侍女愣了一下,对上她温和的视线,垂头照做。

        西院院心大树被晚风吹得飒飒作响,一方静谧无声,侍女进去为正在给李绪诊脉的邵群南点了暖黄的烛灯。

        昨日邵群南对李绪的情况有了解,今天为他把脉时便没有特地让人迷晕茗生,毕竟都是心智机敏的人,次数多了也会察觉异常。

        在李绪面前,邵群南声称是殿下觉得从他被六公主府救出直至今日,身体一直未见大好,便让他来瞧一瞧。

        李绪面无表情地坐直,手放在桌上,任他查看。

        最后一根银针从李绪头顶拔下,稍作休息的容清樾赶了过来,她的脚步很轻,但李绪还是第一时间能知道那是她的脚步,果然,不过几息,她特有的清新味道涌入鼻腔。

        容清樾等邵群南将银针收拢好,问:“如何?”

        邵群南说:“绪公子无大碍,只是要完全恢复,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少则一月多则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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