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高抬,指腹抚上眼球。

        身在南启的时候,吃得毒物太多,眼睛从一开始的模糊不清到完全看不见,一年比一年严重,直到再不能更严重。

        太医来过多回,只说他的眼睛已无治好的可能,说罢不为他医治。

        他一直知道他的眼睛不是不能治好,只是他的皇兄们不让好罢了。

        被她牵过的地方还有些灼热,让他不自在地转了转放在膝上的手。

        “既然只是治眼,殿下用上迷药,”她坦诚相待,李绪不想隐瞒心中疑虑,“是因为茗生。”

        容清樾对他猜到结果并不感到惊讶,只是治病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瞒着他,他身边就一个茗生,她这么做的原因很容易猜得出。

        “你眼睛因一名为暗夜的毒而疾,此毒比较特殊——”她并未顺着李绪的话说,将邵群南与她解释的为李绪说了一遍,“生辰颇为重要,待你眼睛好了,自己为自己做长寿面庆贺……若有机会,我为你置办也可。”

        李绪沉默许久。

        她什么都没有明说,他知道,他的眼睛与茗生脱不了干系。

        暗夜、特殊、生辰、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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