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闽中给世人看的卷宗,是你娘伪造。”萧烨白肯定的说。
“是。”宋时雨承认,“我爹娘年幼相识,尚未及笄我父亲便发现她在模仿字迹的天赋,鼓励她多加练习,瓷佣之战后,让她写了卷宗。”
“宋夫人既然帮助丞相,不当为他销毁所有罪证?自相矛盾!”萧烨白到底是军武出生,听得何灵嬛竟然不分是非,帮宋致诬陷为国为民的将士,一下冷了脸。
宋时雨放下手中的东西:“我爹拿我做威胁,我娘是被逼无奈,也一直在收集这些东西。世子当明白,受困深宅的女子,想要得到些什么不容易,这些已是我娘能做出最大的弥补。”
“你娘是为了弥补。你呢,又是为何?”萧烨白一瞬不眨的看着在烛光中略显朦胧的女子。
“我?”她思考,而后笑了下,说,“还不到说的时候,时机到了,你就会知道。”
她不打算说,若是往常萧烨白定要问个结果,否则誓不罢休。只是这几月相处下来,他发现这女子只是看着面相柔柔软软,实际坚定的东西,任如何都不会放松。
时辰太晚,宋时雨走到床榻边,叫椒茸拿来的被子高高垒起,隔出界限分明的地方,撩开外面的被衾躺了进去。
萧烨白也有了睡意,走到她面前,看了几息,说:“你睡里面。”
宋时雨睁眼看他,不解:“怎么?”
“我如今是你父亲眼中钉,以防半夜有刺客,我睡外面安全。”
他会武自己不会,宋时雨颇有自知之明,不多做固执,越过界线翻到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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