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自是忍受不了丈夫与妹妹那相亲相爱的模样,转马离去。
谢无呦都忍不住细若蚊声的嘟囔:“原是吃醋了啊。”
容清樾拒绝了容煦想让她拿彩头的心意,道:“我会猎自己需要的,这些皇兄自己留着,听说这次彩头乃一枚玉扳指,或许正适合三皇兄,皇兄可以去博上一博。”
容煦静静看着她,来之前心底既希望她能接下彩头,也希望她不接下。
再是想要对她好一些,他也不是能完全放下自己的野心。
她和悯宣太子太像了,虽有抱负,却将其他任何看得比野心更为重要,所有爱她的人都在将那个位置拱手相让,可她从不曾接受。
“那为兄便不再推辞,呈谢小啾之礼。”
容煦张臂,搭手,深深送上一礼,容清樾也不避不让,接了这一礼。
从这一刻开始,未来的某一些东西,就再没有变化的可能。
远处,高氏站在高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直到容煦打马离开,邓子良邀着谢无呦离开,下方只剩黑白两道人影。
高氏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长公主的话悬绕耳边。
“本宫最记得你箭术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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