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对晋昭公主的偏袒是人都看得出来,秦王妃又是受晋昭公主所伤,其中异样是人都看得出来,非议似狂风袭来,自也有人忆起最近争议非常的公主身世。

        没人会信皇帝不知这些风言风语,但他就是故作不知,让人不知到底是否是真。要说公主身世没问题昌宁帝从不曾发话抑制,若是有问题,最该隔应的该是昌宁帝,可他却又不提出要查验。

        昌宁帝模棱两可的态度,属实让人不敢过分议论。

        太医给高氏看后,对着容煦摇头:“殿下下手精准,王妃这手算是废了,往后还需王爷多安排人手,尽心照顾才是。”

        篝火前,昌宁帝面无喜色,询问:“晋昭呢?”

        宁海和立刻上前:“陛下,公主殿下说质子为在秦王妃箭下救她,伤得太重,太医仍在医治,她要照看一下,就不过来了。”

        “陛下,微臣以为您对公主宠爱过盛,使其骄纵,才会容不下秦王妃的妒忌之心,伤秦王妃过重。如今秦王妃的双手不知能否保下,公主竟也不曾出面解释,实在目中无人!”礼部尚书自当表率,将这些年整个朝廷才俊都被欺压在一个女人光芒之下的憋愤吐露出来。

        “郑大人所言极是,秦王不日前方封王,公主就重伤秦王妃,将秦王放在何处?不论如何,秦王妃都是公主的嫂嫂,理当敬重。”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看不惯女子出来拼搏的,纷纷附和礼部尚书。

        “我这个秦王妃的丈夫都不曾开口,诸位大人倒是为我打抱不平了?”容煦摇扇走近,朝皇帝拜礼后落座,“父皇,方才儿臣去看过,吾妻高氏偷袭时下手确狠,若非质子警觉,利箭就已入心,活不成了。晋昭对质子用情至深,他伤重,自是痛心,不来也是情有可原,还请父皇谅解。”

        “秦王果然偏袒公主。臣一直不明,晋昭公主并非你亲妹,你对她可是好得超乎寻常。”礼部尚书冷哼一声,阴阳道,“难怪秦王妃要刺杀公主,秦王也不知道避讳!简直是乱伦!”

        “难道最近晋昭公主的流言是真的?她并非陛下亲生,而秦王你一直都知晓,所以对她这般特殊?”

        这些大臣你一言我一语,成功将话题从容清樾伤了嫂嫂拉扯到她的身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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