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清得了那一枚箭镞后,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他和殿下面前,他以为方临清已经划清关系了,现在看来还没有。

        茗生眼睛一亮,说:“公子,公主已经有人等了,而且公主与这方临清关系也好,你们两人在这一起等,总归会尴尬。我们回去等吧?”

        又是一计暴栗,虞长冬揉了揉拳头,说:“公子是正宫,见公子来了他还不走,尴尬的是他。真是白长他人志气!”

        李绪过去,方临清仍旧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模样,朝他笑了笑:“绪公子怎么来了?”

        李绪:“我来接殿下回家。”

        “事情比较麻烦,殿下要耽搁许久才能出来,不知还要等多久,绪公子怎么不晚点再来?”

        呵,这话,倒显得他才是正宫一样。

        李绪动了动宽大的袖摆,露出手里抱着的汤婆子,回道:“事情总有变故,我怕殿下能早些出来,而我不在,这样殿下可是回神伤的。方二公子呢,你来这么早,是等哪家小姐?”

        那汤婆子外包了防烫的套子,上面的龙凤双飞纹样精致,方临清见过那走针样式。

        太后大寿那年,公主亲手绣了百寿图。公主喜舞刀弄剑,但并不妨碍她其余技艺同样精湛,她只是不爱经常在人前舞弄这些女孩子家的玩意罢。

        他艰难扯了笑,问李绪:“这是殿下为绪公子做的?”

        李绪好似才发现自己将宝贝漏出来的模样,惊讶一下,很是自豪地向他夸赞:“是啊,殿下手艺可好。除了这个,我生辰时殿下还送了我她绣的香囊,那物件我实在宝贝,今日不曾带来,否则绪一定邀方二公子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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