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冬拐了一肘子,身边人没有回应,侧头望去才发现茗生正盯着主子出神,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感受到了丝丝阴寒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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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记得清楚,公主出生肩侧有一鲜红的莲行胎记,但如今的公主并非此胎记。”老妇匐地不动,不直言公主是假的,说得模棱两可。
昌宁帝斜倚下去,松垮懒散向老妇方向靠近一些,问道:“仅凭你一言,岂非胡乱编排什么都行?若无人佐证,朕和皇后怎敢信你?”
宋致摩挲茶杯口的手一下顿珠,老妇也是诧异抬头,没一会又只敢低下头去。
距离当年皇后生产,已经二十五年过去,当年负责接生婆子、太医都是老人,如今都逝去了。能与当年有关的人,除了皇后自己,也只有她身边的掌事宫女还在。
前几日,这掌事宫女家中有灾,死了父母,赶回去服丧,不在宫中。
宋致就是要这个机会,无人佐证,让皇后生疑。她们母女本就有嫌隙,再加上怀疑的种子生根,晋昭被定死在那儿,他后面的计划就不必实施。
昌宁帝率先开口,就让皇后根本来不及产生心思,无人佐证,就意味着老妇的话不可信。
他无比清楚高座上的帝后之间的情意,昌宁帝说了此话不可信,皇后便只会信任陛下。
如此,就只能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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