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人莫不是忘了,小啾纵使不是陛下的孩子,她也是名震北晋的将军,没有她就没有北晋的今天。你们让她回乡野,是准备让自己家中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东西替她上战场不成?”
珍淑妃搀着太后进殿,太后原本慈和的嗓音带了严肃,她虽隐居后宫不问前朝事后宫理,但不可遗忘,这是在先帝诸多打压下活到最后的女人,一句话让那些叫嚣的大臣憋成猪肝色。
珍淑妃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现在紧咬着唇,不知该以什么身份站在大殿的尴尬,说不出的心疼。
“是啊,陛下,无论小啾是否为公主,她为北晋做了那么多,不该就那么回到乡野。”珍淑妃说着,声音愈发哽咽,跪匐在大殿上,“若只是因为身份问题——陛下,您知妾这一身爱小啾如珍宝,为她不育旁的孩子,您要驱逐她就是要了妾的命!陛下若真听了这些瞎的聋的封心的畜生的话,冷情抛弃这些年的情分不认小啾的付出,妾无话可说,但是妾认!妾认她做义女,她仍是妾的女儿!亦是皇室贵女!”
容清樾喉咙干涩,喃喃一声:“珍娘娘……”
何至于为她做到这样?
回想这些年,珍娘娘待她极好,吃穿用度样样操心,天冷为她缝制冬衣,天热让人做好夏裳,她在梵南关穿不到,回来就见堆成山的衣物,她今日身上穿的这件便是珍娘娘亲手缝制。
珍娘娘从不为她曾经总奢望生母的情感,反而一直在想办法维系她们之间的关系。她用她的包容、她的一切爱着她。
现在为了她不惜顶撞陛下。
她已经无法回报珍娘娘为她所做的一切。
昌宁帝为这突然的插曲头疼:“珍淑妃,认女一事不急,还未尘埃落定,你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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