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郝说:“殿下,追捕的人回来说,赵茗生像人间蒸发,找不到踪迹。”
李绪面露愧色:“殿下,要不是我,他不会——”
他知道茗生对他并不忠诚,念着那十几年的情,没有立刻赶尽杀绝,另外他还想知晓茗生与他大皇兄有些什么勾当,一直放任他。
茗生得知容清樾被贬,立刻让他同自己离开找机会逃回南启,李绪不同意。那日茗生未多说什么,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他说不明白里面包含了些什么,直白用一个词概括,应是恨铁不成钢。
前日,茗生没留只言片语,凭空蒸发了一样。
“不关你的事。”容清樾面色凝重,但并未责怪他,“他本就是墙头迎风的草,谁强往谁靠,会背叛你也是迟早的事。不过那夜你中药,他消失很长时间——”
赵茗生与他父亲一脉相承的过目不光,李绪出事,他就消失不见,直到李绪被昌宁帝单独召见后出来,他方又出现。
但暗中摸排之后,并未有异常。
赵茗生消失的时间也不够他将整个皇宫摸清,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找能够通向宫里的暗道。
南启皇位之争已经快要分出胜负,只剩大皇子、高如惟的外甥四皇子以及远在北晋的李绪。
李绪可能都不曾算进他们的斗争,而暗桩送来的情报,大皇子隐隐有胜出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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