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宋致仍旧稳坐高台。
只是,樊娘之死,让一些说书人闻风听了去,茶楼中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描述悯宣太子在西佑的遭遇。不管为不为真,百姓渐渐被煽动,过了十余年,他们仍旧记得,悯宣太子是个好人,将来能成为明君的人啊。
他们被煽动又被镇压。
五月,昌宁帝清醒,还政朝堂,让宁海和宣读立秦王容煦为太子,今后由太子监国。
朝堂之上,昌宁帝与宋致视线碰撞,无声博弈。
宋致冷笑,昌宁帝是皇帝,他越过自己越过朝臣立太子,合情合理,既然这样,就如他所愿。
“陛下以为,立了太子,就能阻我?”
“宋致,只要朕一日不承认小七得位正当,他登位之后仍旧要日日遭人唾骂!”
宋致轻蔑一笑:“陛下怎么不承认?圣旨,还是遗旨?陛下以为,这些东西,还能传得出去?”
大殿里的朝臣听得云里雾里,还没开口发问,只听得铠甲碰撞,殿内涌进青麟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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