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怀疑霍逍是不是去看了什么、学了什么,和之前几次不同,充满挑逗,以及一种压抑的粗鲁,他在极力让自己温和一点,可男人不是用脑子思考的。
呼吸在不断的追逐缠绕之间变得逐渐粗重。
而当霍逍的手到腰侧时,辛小真整个人都绷了下,他的手显然不像是大少爷的手,而是粗糙的,满是厚茧,从腰上慢慢向下,带起的战栗如过电般瞬间漫至四肢百骸。
辛小真这下明白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会叫,霍逍大概真的憋了很久很久,她没拒绝,但他显然是有分寸有理智的,诚然一开始忘我,但亲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我去冲个澡。”他坐起身。
他冲了个凉水澡,好半天没出来,辛小真就躺在床上,能听见浴室里的细微动静。哪怕她真的才十八,也能懂的动静。
她吹了头发装睡,第二天,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但她嘴唇有点肿,用裸色口红和遮瑕遮盖了些,可眼尖的人还是能发现。
奶奶让裁缝来家里量衣,正好把辛小真叫过去,说给她做两件旗袍,再做几套裙子。
舅母也在旁边帮忙,但做衣服却没有她的份,因为裁缝是老太太专享的。
昨晚她就打听过了辛小真的背景,好巧不巧,她女儿程嫣正好看见,说:“咦,我好像认识她。”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她一晚上没睡,就为了扒出她的背景,一听居然和女儿谈了好几年恋爱的蒋大少还有什么纠葛,更是想把她扒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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