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古怪,心里也越慌。
她比陆俊民更能看得清状况,也不会轻易被情绪带偏。
可有些事一旦理智下来,反倒叫人害怕。
“有趣。”杜知礼冷哼一声:“原来在你们眼里,江先生和白总直呼我的名字,是对我无礼。”
“先不说他们理应这样叫我。”
“拿当下的事件来说,你们又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就算外面有些人对我无礼,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们到底有何关系?你们有什么资格管?”
“你们多管闲事,还有理了?”
什什么!?
陆俊民瞪着眼睛,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
这不对劲啊!完全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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