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的脸色阴了下来,看着倒是一点不像那个成天嬉皮笑脸的“调色盘”了:

        “你也不是外人,我今天就跟你说也没什么,我家这种大家族,不说旁支里面多少人,就是我们这种嫡支子弟,能够够得上排行的也不在少数,人多,各种竞争也就激烈起来。”

        他不自觉的拿手指抚摸着杯沿,继续说道:

        “你不要以为我们这种大家族里成天没有事情做,混吃等死就是幸福了,实际上没有事情做,就会慢慢被排斥出家族权利的核心,最后连子孙后代也不受重视……还要受尽……”

        张琰握紧了杯子,假装不经意的换了语气说着:

        “我父亲是一个只知道关心艺术,吟风弄月却不懂权利重要的人,我母亲倒是能干,可是被人百般防范,终究因为不是姓张的,无法接触到最核心的位置,我长大以后,发现如果自己再不努力,再下一代绝对会被边缘化……”

        “可是……太难了……大伯和四叔牢牢把控着最核心的权利,大哥他们又比我大不少,自小接触的也是跟我不一样,就算我会讨爷爷的欢心,这几年也是被压制的举步维艰!”

        张琰猛地灌了好几口酒,似乎有点呛到了,咳嗽了几声,他喘了几口气,继续说:

        “所以,那天我在加工坊里巡视,听到报信,心里想,我的机会,来了!”

        张琰的眼睛通红的看向周家明,不知道是之前呛到酒弄的还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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