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不仅看的清清楚楚,而且据我诊断,王子并非顽疾不治,而是遭人下毒!”木本亭此话一出水沧灵大为震惊。

        堂堂惩洛国王子,国主的独子,享尽盛宠,谁人竟敢对他惩戒下毒手,难道不怕被发现直接丢了性命吗?水沧灵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也下的去手。

        “你仔细想想,谁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对王子下手的,一为钱二为权。若是取了王子性命,两样都可得到,那么锚点风险,想必也是值得的。”

        “你是说,王爷惩罚?”水沧灵更加觉得匪夷所思,“不可能啊,那可是他亲侄子!他怎么吓得了手!”水沧灵实在不愿相信这种王室夺权自相残杀的悲催剧情。

        “既然这样,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对那王爷发狠?”水沧灵的脑回路实在是有些不太够用,既然他木本亭都知道谁在幕后捣鬼,为何还要故作哑巴。

        “水小姐又冲动了不是,难道刚刚小姐没有看出国主与那卑鄙之人关系多么亲密?想来惩溪定是十分信任他这个弟弟,否则王室斗争,他怎么可能容许他活到今日?”

        “若是你我贸然就上前指认惩罚的罪行,没有真凭实据,你觉得惩溪是会相信我们两个外来者的一面之词,还是相信他几十年的手足呢?”

        “照先生这么说起来,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水沧灵觉得这王爷实在可恨,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下得了手,果然权欲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为今之计,只有捉贼拿脏,才可使人信服,不过,还得小王子帮个小忙,我们先给小王子驱毒,不要让他在那么难受才是。”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烈性毒药,不肖半个时辰,水沧灵和木本亭二人便合力成功将他体内的毒全部逼出。

        “惩戒多谢二位高人出手相助,请受惩戒一拜。十几岁的孩子刚醒来便知道知恩图报,水沧灵觉得这孩子本就命不该绝,木本亭倒也十分欣慰,让他免去那份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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