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越越走越远,可陶洺知道,这禁言咒必然是对方施的法。
他愣在原地,浑身愤怒褪去,只余下透心的凉。
人群散开,自动给陶越让出一条道路。
人群中心处,云溪成身边是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苏霁,还有一个脸色不太好的大长老。
见他来了,大长老刚准备说什么,便见陶越突然朝他和云溪成鞠了一躬,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歉意:“大长老,溪成,今日之事是我教徒无方,我…”
还不等他再说,云溪成忙上前将他托起,“陶宗主,别这样,这件事与你无关,况且我也没有受伤,你不必如此自责。”
陶越叹了口气,看向大长老道:“人我已经绑起来了,该如何处理,便交给云衔宗戒律堂吧。”
他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抽气声。
他们原以为就陶越宠爱陶洺的那个劲儿,说几句场面话就过去了,云衔宗也不能真拿他怎么办,哪成想对方不仅没推脱责任,甚至直言将陶洺交给云衔宗处理。
看来陶宗主看人虽不太准,但却是个明事理的正人君子。
大长老也不跟他客气,当即摆了摆手,戒律堂弟子得令,风一般冲了过去,将陶洺抬起来,在一众人不耻的目光中,将他带离演武台。
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陶越跟着大长老回到了高台上,胸口像是梗了一块,上不去下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