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车轱辘话说了一圈又一圈，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依旧没能说出一个可行的方法，走在前方的楚照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有长老不解道：“妖王阁下，怎么突然停下了？”
楚照野眯起眼睛，抬起一手，指着前方灰尘中发着亮光的地方。
“他在那里。”
众人闻言一愣，循着他指着的方向，抬眼望去。
那里是阵法的正中心，四周的植被被狂风连根拔起，留下难看的坑洞，而那密密麻麻的坑洞中间，正闪着刺目的血色光芒。
灰尘飘扬，只能隐约看见那光芒似乎是一道道古老的咒文组成的环形圆圈，圆圈的中心正飘着一个没了双腿的人影。
这一回，他不再是没有脸的黑袍人了。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直到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在了外面。
虽然无法再往前，但这个距离也足够他们看清了。
那是一张除了苏霁外，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忘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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