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羡慕。”江鸾眉眼温温柔柔,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她们又成了不恩爱夫妻,这有何好羡慕的,若是搁在上一世,她可能还会羡慕。
谢承指尖一顿,不知为何,在妻子说完“她不羡慕”之后,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太舒坦之感,这种感觉极其细微,但又像一根刺一样割舍不掉。
那抹“荒诞感”再次浮上心头,谢承给自己倒了一盏冷茶,摆手让众人都退下。
众人笑着福了福身,退下去。
少顷,屋内烛光明灭,芙蓉帐垂了下去。
今夜郎君的动作格外强势,还不知轻重,完全不复往日的温和体贴。
女子单薄的亵衣早已被褪下,姑娘白嫩的肌肤像娇艳欲滴的荔/枝,乌黑的云鬓扑散在金丝枕上,娇嫩的脸色带着红晕,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她眉眼轻轻蹙了蹙。
“夫人放轻松些。”见妻子有些紧张,郎君喉结滚了滚,他右手慢慢抚上妻子单薄的脊背,哑声开口。
江鸾的呼吸有些不稳,像是被阳春三月的芍药花,她咬了下粉色的唇瓣,小手拽着鸳鸯被,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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