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做生意的老板很讨厌这帮人,会影响客流,风气不正警察也总瞄着,像这种老板产业多到根本不记得自己还有家台球厅奄奄一息的,就无所谓了。
警察一来问,老板是谁,汤彪都说是他的。
没给老板找过事儿,有收入就给他打过去点,没有也就那样了。
汤彪躺在沙发上睡得,脸上蒙着的是小弟的衣服,周自良回来时被人‘嘘’了一下,他就没敢弄出太大动静。
等汤彪醒了后,一桌的早餐,小弟们吃的差不多了,给汤彪留了两屉小笼包,他坐起来,栽歪着身子搓搓头发,睁着惺忪一双眼,远瞧着问,“谁买的?捡钱了?”
周自良cHa了杯豆浆给汤彪递过去,汤彪身上的外套随着伸手的动作落下来,堆在腰腹上,正要喝,周自良答话,“朽哥请吃的。”
汤彪坐直了,“林朽给你钱了?”
周自良唇,他是说错话了吗?不知道啥情况,他有点结巴,“对啊。朽,朽哥给的。”
储珲正有滋有味夹着小笼包蘸辣椒油呢,听见这话就不乐意了,摔了筷子,“三哥,他林朽什么意思?”
另一小弟附和,“就是,哥几个哪个不是警局的熟人,为了他去趴窗户,他P不放一个就算了,整点早餐想打发了我们吗?”
“谁他妈差他那一口吃的了啊?分明没把我们放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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