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拒绝少校一职,委员长亲自颁发白日青天勋章,你应当珍惜,怎可言论过激?”张治中严肃而谈,目光炯炯洞察秋毫。阳关轻轻的摇头:“牧羊人喜洒脱无拘,宰杀小鬼子既是报国!”

        王宏杰一再告诫:“不涉朝政,不扰国事,默默奉献足矣,历史铭记之人不会被埋没!”

        他可以为国抛头颅洒热血,但不想参入勾心斗角之中,置身于世外一样可以报效中华,做一位洒脱无拘无束的牧羊人,照样放牧小鬼子。

        “你此次搅动风云纯属侥幸,个中因由当自知,即能创出救心救国曲,自有团结抗战之心,可行为与言行不符?!”张治中紧追不舍,双目不离不起眼之人的脸颊,猜不透、难道是共党分子?

        阳关郁闷不已,微皱眉与之对视:“泱泱中华五千余年,藏龙卧虎不知凡几,区区只是不喜欢被约束,曲调感国危激战魂有何过错?!”

        为报仇雪恨只身入敌营,误打误撞做出一系列的举动,也仔仔细细的回想过,不可复制、万幸之至,宛如一场噩梦,显得极为不真实。

        阳关有自己的使命,纠结于私仇与遗命之中,此时此刻也分不清哪一个重要,像一只狸猫觅食,走到哪里就地取材,没有章法与章程、迷茫无拘。

        “你已倡言组建队伍、何解?”张治中越发不明其意,明摆着自相矛盾,颦蹙而视。阳关会心一笑:“能力所及帮扶同胞,仅此而已,我没有野心,也不想纠葛不清,远离政治与纷争。”

        “呃,你确定没有?比如…”张治中难以置信,连续派遣几位高参迎接他,好家伙,谁也不**,小鬼子熄火停战,忙里偷闲而来却更头疼。

        阳关扬手下压:“停,打住,我不知道你的职务,也不想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属于国内的任何派系,如今是、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他不傻,对面这位气势不凡,连续几位高层大模大样,拽得像二五八万,开口既是官腔,甚至是威逼利诱,不似眼前之人浩然正气。

        “你不相信?以为阳某人空口白牙、或是黄口小儿不足以取信?”阳关有些恼火,男人说一不二,无形之中对世俗多了一份的戒惧,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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