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不知道恩师为什么消息灵通,蜗居于宝山郊外却知天下事,晓各种势力军阀的作风与习性,给他灌输了不少理论,此刻只是印证而已。

        “嘭!”崖石爆掉一大块,风化的石粉随雾飘洒,阳关顿时灰头土脸,子弹就打在上风三十公分处,赤裸裸的威胁,强行逼迫就范。

        阳关深邃的眸子中寒光一闪,不怀疑兵痞的杀心,为了自保而拘押壮丁、裸杀几人不皱眉,同样是一场战争,为更好的活着而不择手段。

        当然,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只要大原则方向不变,且没有闹出无法收拾的局面,上峰一般不会搭理,见怪不怪,也屡禁不止、懒得管了。

        阳关此时手臂疼痛难忍,额头上的汗水如雨,面对这种强制行为极度憎恶,对方的一枪燃起了滔天怒火,撞上了、还是针对自身,咄咄逼人。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知法犯法,就不怕……”阳关极力地压抑着怒火,同时双脚已踩踏上凸石,手臂的疼痛锐减,身体触痛渐息。

        “瓜娃子,你就认命吧,跟着我们一样杀鬼子,团队更安全…”瘦弱的上尉好言相劝。旁边的营长瞬间拉开了他:“一边呆着去,龟儿子,再厉害也得服从蒋委员长的抗战军令,否则以共党论处,你不是很嚣张吗,爬上来,否则死!”

        五大三粗之人,横眉竖眼,一张口就上纲上线,大帽子压人,且以串共定罪,用心不言而喻。而所谓的中校团长阴森的旁观,一言不发。

        “哈哈,好,很好,说说看、你们能给我什么,大洋、官位还是女人?”阳关戏闹式的回敬,手臂疼痛需要时间适应,左手已藏在腰际待发。

        “哈、哈哈!”中校团长爆发出狂笑,肆无忌惮,好像听见万年不遇的笑话,前俯后合毫无形象:“刚才那一会或许送你一个副连级的头衔,现在嘛、给老子做勤务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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