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参谋出班敬礼,大声说道:“报告,此事由常团长挑起,我们各团困顿如斯,同为抗战效命,望杨上校从宽发落!”

        以退为进,息事宁人,挑明主事者求自保,在扣上抗战大业的帽子,哭穷请罪。

        杨关点了点头,审视众人边走边说:“哄抢背后的故事我不追究,那是你们之间的问题,若是我带兵抢你们的物资该当何论?”

        抛绣球谁不会,一砸一个准,没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几位参谋哑然,不敢开口,理亏已成事实,也意识到此行不顺利,那一句抢罗卓英的德械化最实在。

        战神好欺负吗?他敢枪毙军官,罗卓英都不敢,这是威胁也是本钱,委员长已默认谁敢不服?

        推卸责任,杨关直接过滤,就事论事,甩开一切麻烦,令众参谋头疼。

        彼此使眼色,暗自交流,一时间难以决断,无法善了。

        好一会儿,一名参谋性急,直言询问:“请杨上校示下,我们负荆请罪而来,抗战在即也不敢耽搁,卑职静听。”

        服软静听,执不执行另当别论,听听再说,拖延下去无法交差。

        杨关背手踏步,围绕参谋团转圈,开口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提议,物资换人怎么样?”

        两口话,不明说,全凭个人理解,让他们自己说出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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