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派你去能完成任务吗?”
十八号的面色一僵,苦笑道:“零号,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活剐杂种的家小,我,我……”
“滚犊子,关键时候掉链子,但愿他可以完成任务!”
五十六号没有归属感,混在先遣队里只图安稳,心狠手辣的家伙也怕死。
战火纷飞,他根本无处藏身,或许他也有自己的目标,究竟贪图什么难以定论。
正当他思虑不定的时候,观察哨大声地通报:“报告零号,山下上来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人,独自一人,吉普车上也没有随从。”
杨关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他继续观察,不经意间侧头看向抢救的树荫地带,内心再次泛起一份触痛与愧疚。
落日偏西,西韵渐浓,战场上荡漾着妖异的硝烟,霞彩与邪气伴舞,枪炮声伴奏,饶人心神。
殷泰气喘吁吁地登上山巅,养尊处优的他很疲累,眉宇间流露出一抹隐忧,挥之不去。
一身灰白色的西服上尘土斑斑,原本油光放亮的黑皮靴上几乎看不见一丝光彩。
风尘仆仆,一身臭汗,他不觉得脏与累,唯独一心记挂一双儿女的安危,难道天绝殷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